走過公衛二十年歲月(小說、雜文、散文集)
七十六、中研院生化所陳瑞華教授
作者:吳聰賢醫師
林老師3/20賴:「請問您大公子是否認識陳瑞華教授? 我高中同學。」我:「林老師:好厲害,您高中同學是教授,聽到教授,我會倏然起敬。我不知道。何事?我大兒子在分生研究所,指導教授是唐堂。」林老師:「沒事,只因我同學在中研院教分子生物,問一下而已
如果我沒記錯的話。」
我:「林老師:馬上給您答案,我兒子沒那麼早睡,我問他。林老師:明天才能給您答案。兒子、媳婦都睡了。媳婦也是中研院博士生,兩人是姐弟戀。媳婦很乖巧,應該睡了,不好意吵他們。」林老師:「隨意攀攀關係罷了,別刻意。」林老師:「請問,已40歲嗎? 筆誤?」
我:「林老師:個性使然,我較隨意,本性不積極,可有可無,等我準備好護照、台胞證和三千元現金,週五交給本局人事室。結果電話一打,彰化公教人員協會說,北疆行程額滿,秒殺!沒啦!是!沒錯!我伯母再醮,偶而回吳家探望兒子。我年少,有記憶時,她已40餘歲。」
林老師:「對不起,我搞錯了,沒錯。」我:「真的很漂亮!那個年代,可說風華絕色,可和您比擬。」林老師:「矮由,別把我扯進去。我哥說,“北疆坐車坐死你“。」我:「林老師:仔細閱讀,裏頭有您的影子。真的!好佳在。我是怪胎,好命的行程,我不喜歡,也不愛,我是苦命人。我夢想搭青康藏高原鐵路。」
林老師:「公主?」我:「錯了!公子。」我3/21賴:「林老師:早上,媳婦傳Line,說陳瑞華教授是中研院生化所研究員。是我我兒子博士論文的口試委員。
女人,不讓鬚眉,還以為是男老師,竟然是女教授!衛生局,不!大半公家單位,女性表現優於男性,女性優勢,男性屬弱勢族群,稀有動物。衛生局,除了局長和我,從副局長、秘書和所有業務主管,共9位主管,清一色是女性。女人不是撐起半天邊,而是十分之八、九的天際,沒有好遺憾的,女人仔細、細心、努力和全力以赴,男人差遠矣,被置換或取代,理所當然。若非我將屆齡,如非我具醫師資格,不知幾年前,早已從科長座位上被拉下來。我不是拼死拼活的認真,我也不是逼死同仁的長官,我只求80分,不求名列前茅,也不追求百分或一百二十分。
陳瑞華教授了得,台大農化系學士、台大生化所碩士、美國密西根大學博士,曾任台大分子醫學研究所副教授和教授,現為中研院生化所研究員、特聘研究員。民國105年3月19日,陳建華教授獲頒第九屆「台灣傑出女科學家」殊榮,由吳健雄學術基金會、中華民國婦女聯合會和台灣萊雅共同主辦和頒發。
民國88年12月24日,耶誕節前夕,下午3、4時,輾轉接到母親噩耗,我人在中國環境醫學研究所上課,我中途離席,趕回彰化,已全遲了。為了碩士學位,我每天打電話問候母親,每週回家探望母親,變成每週才打一次電話,每月才回家一次,「子欲養,親不在」的傷痛,我痛恨自己去唸研究所,也發誓打死我,也不會去唸博士班。台大公共衛生學院某陳姓教授,每月到衛生局指導學者專家會議,已有數年,他三次建議我考台大公衛博士班,我會去唸嗎?絕不會,沒有比家庭和親情更重要的事了。
我89年取得碩士學位,畢業後,我寫了約十篇有關統計學解析的文章,約八、九萬字,請學校教授指導,沒想到這些文章,被研究生拿去付梓,當成研究生的課外讀物。這種意外,讓我蠻光榮了。
近20年公務員生涯,我主動寫了無數文章,數十篇,至少五十萬字,取名『衛生所公共衛生護理人員在職教育訓練』,電子郵件寄給彰化縣27個衛生所,供大家分享。後來有人反應,不僅護理人員用得上,醫檢師也收獲良多,於是,標題更改為『衛生所同仁在職教育訓練』。我愛寫文章成痴,可以想見的,我哪會是表現優異的科長?對不起林老師了,我又吹噓了,不!好像是如此,我寫文章不是行雲流水,而是一瀉千里。我寫的文章,不多,超過700萬字。
我內人,以前討厭我寫的文章,說太生硬,無趣又無味,她說她從來都不看。直到,這次『吳家祖先傳記』,她才驚覺,文章好好,高潮迭起,內容有趣,她每兩天期待我的文章。她說,跟我蓋同一條棉被,35年來,第一次欽佩和欣賞自己的老公,她見識到老公的天份。真的嗎?是哄我嗎?男人背後,真的需要女人的支持,我的『吳家祖先傳記』,只有兩個女人會看,您和內人。太拉拉長,我兒子和媳婦都不看,遑論其他人。林老師,謝謝您支持,感激不盡,感激涕零。謝謝。」(105年3月21日完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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