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酒言歡能幾回（一三四）救命疫苗國家隊

 把酒言歡能幾回：（一三四）救命疫苗國家隊

作者：吳聰賢醫師

唐杜甫：「戍鼓斷人行，邊秋一雁聲。露從今夜白，月是故鄉明。有弟皆分散，無家問死生。寄書長不達，況乃未休兵。」

因有口罩國家隊，我每次看診，心無旁騖，只需全心面對病患即可，不用擔憂明日過後，沒有口罩可用，我無須操著心，盤算著下班後，趕著步伐到健保藥局，去排長長的隊伍，除了人擠人，浪費時間，且冒著罹病的風險，還不一定買得到口罩，因藥師給你的答覆是：「口罩已售罄。」我也不用抓緊健保卡，誠惶誠恐，害怕遺失了健保卡，因此時此刻，健保卡比生命還要重要，沒有健保卡，就沒有口罩，照樣排長長的隊伍，經歷口罩實名制的折騰，還不一定有現貨，可能要等好幾天，才能拿到口罩，且是掏現金買的喔。這一切的一切，都是口罩國家隊的賞賜，我固定時間，就會收到轄區衛生所給的口罩，真的感恩不盡，感謝口罩國家隊的付出，有你們真好。當然，不僅醫療院所，所有醫事人員要感恩戴德，一般的平民百姓，也要感懷在心，勉為其難，聊勝於無，即使尚嚴重缺貨，總能共體時艱，多少有口罩可戴，不致於禁閉門窗，自我閉關，謝絕往來，不敢外出，上不了學，上不了班，連三餐飲食都要成問題呢。

所謂的口罩國家隊，涵蓋兩部分：第一個部份，建置自動化機械口罩生產線。第二個部份，依靠此口罩生產線，大量生產口罩。其中，以第一個部份最為棘手，也最為重要，巧婦難為無米之炊，沒有自動化機械生產線，哪來的大量生產？簡直是畫餅充飢，緣木求魚！怎麼建置自動化機械口罩生產線？就得靠「口罩國家隊」旗下的「工具機國家隊」了！行政院宣布投入2億元，建置60台口罩生產線後，由經濟部負責採購，但台灣最大的兩間口罩機製造廠，長宏機械與權和機械，員工人數分別才15人和8人，人力不足，產能不大，要憑自身能力生產60台口罩機，可謂困難重重，比登天還難，拖上3、4年，甚至5、6年，也製造不出來，根本緩不濟急啊！怎麼辦？往國外下訂單嗎？人家也是火燒屁股，自顧不暇了，哪顧得了你台灣？3倍、4倍的價錢，也不願接訂單。死馬當活馬醫，自己國家自己救，在經濟部指示下，精密機械研究發展中心、工業技術研究院和金屬工業研究發展中心，派人進入兩家機械公司，了解實際狀況，看是否有轉圜餘地，結果呢？無解！沒有其他辦法，唯一的辦法是，要靠集體的力量，只能向台灣產業界求援了。台灣區工具機暨零組件工業同業公會（簡稱工具機公會），精神感人，本著先天下之憂而憂，後天下之樂而樂的精神，憂國憂民，獲知此訊息後，毛遂自薦，獲經濟部同意後，主動介入，統籌處理，義無反顧，打死不退，全力以赴。

工具機公會與經濟部討論後，依據兩家機械公司人力和產能，確定由長宏機械增產40台口罩機，由權和機械增產20台口罩機，短時間大量增產，兩家機械公司無此人力，呼天喚地，叫天天不應，叫地地不靈，捶胸頓足也沒用，怎麼辦？工具機公會已想好辦法，召集旗下各會員公司，共同研商討論，依據自身能力，各自認養兩家機械公司，派人進駐，協助擴大產能，統計結果，合計動員近250名主管和工程師等技術人員，累積3241人次，輪班支援長宏機械與權和機械，人力有了，零組件也全力供應，拼死抵死，日夜匪懈，終於，不負使命，皇天不負苦心人，完成了60台口罩生產線的建置，後來擴增到92台口罩生產線，這支團隊正式名稱為「工具機公會防疫口罩產能推進小組」，因口罩國家隊聲名大噪，它被尊稱為「工具機國家隊」，垂名千古。沒有「工具機國家隊」，就沒有「口罩國家隊」！為國為民，護國衛民，赴湯蹈火，犧牲奉獻的「工具機國家隊」，不值得國人欽佩嗎？

台灣有口罩國家隊、工具機國家隊，出人意外地，創造了世界奇蹟，達成了不可能的任務，成了台灣整個防疫作為中，最偉大的亮點，舉世矚目，全球知名，某些國家甚至派人來觀摩學習，既然如此，為何不能比照辦理，依樣畫葫蘆，也成立疫苗國家隊？口罩國家隊讓台灣口罩不虞匱乏，甚至可以從事國際外交，轉贈友邦國家，同樣的道理，疫苗國家隊讓台灣疫苗不虞匱乏，本著世界大同精神，也照樣從事國際外交，贈送友邦國家們，不僅讓國人免於疫情蹂躪，也讓世人免於疫情荼毒，你說此願景多美好？台灣不但走了出去，且更加發光發亮，何至於讓高端疫苗，不僅拿不到世界衛生組織的認證，也走不出國門？所謂走不出國門，包括兩種涵義，一種涵義是，疫苗走不出去，不要說高端疫苗要外銷出去，連要轉送出去，也沒有其他國家敢要，沒認證的疫苗誰敢要？出問題誰負責？疫苗有如潑出去的水，打進體內再也收不回來了！另一種涵義是，打了高端疫苗的國人，想踏出國門出去，不是上不了飛機，就是下不了飛機，因國人所持疫苗接種證明書，不符合普世規範啊！

兩週前，我正在診間看診，我的診間門敲也沒敲，就被撞了開來，只見一位時髦的熟女，氣噴噴地闖了進來，我很驚訝，正在看診的病患，更加驚訝！這不僅不禮貌，也不顧他人隱私，尤其我診間門上，掛著一塊牌子，「顧及隱私，請勿闖入」，如此唐突，又不知恥，讓人討厭。這位熟女，打扮入時，臉上擦脂抹粉，花花綠綠的，滿是色彩，有如顏料罐倒了般，有點滑稽，40歲上下，滿臉怒容，看到診間有人，才稍微收斂些，有些良心地，哈著腰，點著頭，表示道歉，雖緩著腳步，仍佇立著，沒有退出診間門的意思。她氣沖沖地，幾近暴怒階段，肯定有事要投訴，或許掛號小姐惹毛了她，跟診護士識時務地，按奈性子，沒有叫她滾出門去，我當然也很識相，不加理會，不慌不忙地，繼續看診，然後在鍵盤上，快速打藥物代碼，沒有時間再次核對，就告訴我眼前的病患，「妳放心，沒問題，白血球檢查正常，我開3天的藥給妳吃，肚子不痛了，就不用來了，若仍有些疼痛，再來看我。好了，妳先外面坐一下，等處方箋印好了，小姐會連健保卡，一起拿給妳。」事出突然，無法細想，我只好把眼前病人，盡快打發出去再說。

前面病人，才剛踏出診間門，這位熟女，迫不及待地，即刻衝到我面前，我沒有說「請坐」，她已經把大屁股，二話不說，直接重重地，往診察椅上甩去，「碰」了一聲，蠻大聲的，診察椅幾乎要被坐壞了。她接近怒吼的抱怨：「醫生啊！很過份啊！過年後，我要跟姐妹淘去日本北海道旅遊，我拿了電子機票過來，要來診所打疫苗，結果你們家小姐講了一大堆理由，不讓我打疫苗，反建議我去其他診所打疫苗，這是何種服務態度啊！真的很過份！你評理看看，這樣合理嗎？豈非欺人太甚？我告訴你們喔！沒有給我合理的解釋，我會告到1922去喔！你們就等衛生單位來懲處吧！」不是醫師很過份，她是抱怨掛號小姐很過份。聽她說1922，我忍不住一肚子氣，這是疾管署設立的免費防疫專線，我公職期間處理過不少1922的投訴案件，身受其害，很討厭這種有事無事亂投訴的人。

我請跟診護士幫她量血壓，「請不要動，請不要講話，否則血壓量不準。」我阻止她繼續抱怨下去，否則沒完沒了。遇上饒舌，天南地北，話講個不停的大媽、大嬸，我習慣用量血壓的方式制服她們，讓她們停止講話，取得片刻的寧靜，這種大媽、大嬸大抵是焦慮症患者，不然就是甲狀腺機能亢進患者。不過，我曾遇過一名50、60歲的女患者，來我診間，不是囉嗦，而是嚇死人的嘮叨，講話如老一輩阿婆的裹腳布，7、8尺長，或許12尺長，又臭又長，講話又高亢，聲響很大，天花板會震動，幾乎要掉下來，還好只是塵埃屑屑！每次看診，她一定要求打針，打針時，相當恐怖，有如殺豬宰羊般，必然哭爹喊娘地，大聲高喊：「痛！痛！痛！痛死我啦！....」聲音必然穿透門板或牆壁，傳到候診室去，引發驚擾，以致，我每回必得先警告她，若再大聲喊痛，下次就不打針了。我詢問過她的病史，她曾罹患甲狀腺機能亢進症，10幾年前，在嘉義某醫院開刀，切除甲狀腺，往後變成了甲狀腺機能低下症，才導致如此躁動和反常！為何如此？甲狀腺機能低下了，怎會有如此症狀？跟副甲狀腺有關嗎？副甲狀腺可能也被切除了吧？希望醫界前輩們，能苦心研究，給個解釋吧。

跟診護士很有默契，她好整以暇，不疾不徐，慢條斯理地幫她量血壓，我趁她量血壓的空檔，從診間後門走了出去，來到掛號櫃檯，向掛號同仁問清楚原委後，若無其事地，重新回到我的診間。原來如此，這位熟女，擔心疫苗打死人，特別挑選最沒有副作用的高端疫苗，總共打了3劑高端疫苗，包括2劑基礎劑和1劑追加劑，總共3劑，她原本就是哈日族，常跑日本的，因疫情關係，對日本哈到不行，連作夢都會流口水，於是，趁日本檢疫放寬，只需打完3劑疫苗，就可入境日本國門，以致3、4位閨蜜，彼此起鬨，打死不退，相約舊曆年後，一起去北海道自由行，把札幌雪祭、冰祭、煙火、點燈，以及函館冬季嘉年華、旭山動物園、北海道帝王蟹，玩個夠，也吃個夠呢！沒想到，等訂完機票，才知道高端疫苗非世界衛生組織所認證的疫苗，必得重新施打疫苗，才能入境日本，所以，慌慌張張地，若喪考妣般，狂奔來咱診所，要求重新打疫苗。

依據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的公告，因打了不被認證的高端疫苗，以致不能入境他國國門者，准予拿電子機票、就學、工作等相關資料證明，到全國各合約醫療院所，補打兩劑其他種類，有被世界衛生組織認證的疫苗，所以，這位熟女氣急敗壞地，狂奔到咱診所來。咱診所掛號同仁出於好意，告訴她目前施打的疫苗有3種，包括莫德納次世代BA4/BA5疫苗、BNT疫苗和Novavas疫苗，至於AZ疫苗、莫德納疫苗和莫德納次世代BA1疫苗，都沒在打了，因已沒有疫苗了。也告訴她，莫德納次世代BA4/BA5疫苗，今天有開瓶，剛好剩下1人劑量，可以幫她施打，但是，打了莫德納次世代BA4/BA5疫苗後，再也不能打其他疫苗了，也就是說不能再打被准許的第2劑疫苗了，很不幸的，這日，咱診所BNT和Novavas疫苗沒有開瓶，因沒有湊足足夠的人數，無法幫她施打，建議她去其他醫療院所，先施打1劑BNT或Novavas疫苗，等一個月後，就可再施打第2劑的BNT或Novavas疫苗，甚至也可施打莫德納次世代BA4/BA5疫苗了。掛號小姐不讓她打疫苗，又說沒有疫苗可打，要轉介其他醫療院所，她聽不下去，只差沒有幹譙，當然氣噴噴地，衝進我診間，抓著我投訴了！

我完全了解事情原委了，我保證，我再如何解釋，再多的說明，打1劑或2劑疫苗？打何種類的疫苗才恰當等等？她都聽不入耳，言者諄諄，聽者藐藐，只會讓她更加反感，和吵鬧不休，會把天花板掀下來的，我的門診時段要被她搞砸了。最後，我只能釜底抽薪，不擇手段，把燙手山芋丟出去，怎麼丟？我拿出手機，即刻上網搜尋資料，找出目前日本檢疫新規定，此規定明確表示必須打完3劑，經過世界衛生組織認證的疫苗，才能入境日本，才能免居家隔離，才能免自主健康管理，否則需有出境前72小時的PCR陰性證明，才准許入境。手機資料，白紙黑字，不會造假，不用強辯，答案明顯，縱然現在補打了2劑疫苗，又能如何？還不是沒有達到日本要求的3劑規定，沒有打足3劑疫苗，就不得入境日本！所以，我總結一句話，很堅決地告訴她，不用去想疫苗的事情了，於事無補，乾脆死了這條心，直接檢測PCR算了，不用再胡思亂想了，只會累壞自己，掃了日本玩興！

這位熟女，當我唸手機資訊給她聽，你可想像得到，她可氣炸了，咬牙切齒，臉孔扭曲，氣到滿臉通紅，讓彩妝過的臉龐，更加花花綠綠的，乍紅乍綠，也氣到全身顫抖，用手猛拍我的診療桌，嘴巴不斷地飆罵：「王八蛋！搞什麼東西啊！真夭壽喔！政府在搞什麼東東，害我打了3劑高端疫苗，卻出不了國！誰要賠償我啊！我是不是要找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算帳？還是找衛福部疾管署算帳？要他們賠我檢測PCR的錢？據說檢測費用不菲，可能要三千、四千塊吧？錢那麼好賺嗎？時機歹歹，花錢如流水，真夭壽喔！」很抱歉！我為了自己解圍，免得個案吵鬧又投訴的，不得不甩鍋給中央衛生單位，雖然他們曾是我以前的老長官，從疾管署長、副署長以下，每個疾管署長官，我都認識呢。沒辦法，我只能出此下策，她罵我，我聽得到，我苦！但她罵疾管署，天高皇帝遠，疾管署聽不到，不會苦啦！PCR檢測檢測費用多少？不是三千元或四千元，而是4500元！署立台中醫院就是這樣收費喔！我不敢指正她，免得她聽後，再次氣噴噴，又是沒完沒了的飆罵。

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，每一件防疫作為，大半受台灣人讚賞，足感心的，足感恩的，尤其是口罩國家隊，更令國人佩服，幾近五體投地，也最令政府沾沾自喜，和拿來誇耀的，但是，高端疫苗卻是最大的敗筆，被批評了一無是處，滿臉豆花，大失人心，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笑柄，也成了名嘴磨蹭的話題，而會讓高端疫苗炸鍋的，特別是日本人，是日本人明目張膽，故意點火炸鍋的，搞出此檢疫新規定，讓台灣政府鐵青了臉，牙口莫辯，也讓哈日族大失所望，捶胸頓足。其實，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，見風轉舵，屈於民意，准許補打2劑其他種類的疫苗，照樣於事無補，因只打2劑疫苗，而非3劑，仍然無法入境日本。若打3劑如何？照樣挑起被罵，因第3劑跟第2劑，需間隔3個月才能施打，時日漫長，緩不濟急，等到旅遊熱情都沒了。好理家在，她罵了中央衛生單位後，接著炮口轉向她自己的姐妹淘，「王八蛋！都是三八阿花的餿主意，我原本要打國外疫苗的，卻說什麼高端疫苗較安全，不會打死人，不會有副作用，也不會有併發症，足得信賴，約好眾人一起打高端疫苗啦，結果呢？跌進糞坑，狗吃屎啦！」

既然有口罩國家隊，有工具機國家隊在前，打先鋒，做範例，獲得成功，贏得眾人口碑，為何不能也來個疫苗國家隊？除了半導體和資訊業外，例如台積電是護國神山，產官學界皆信誓旦旦，也是政府極力推動的，不就是台灣最有發展性，跟得上全球潮流，執世界牛耳的生物科技產業嗎？豈能放著任它腐爛？應由政府出面協調，集全國眾人力量，萬眾一心，眾志成城，聚沙成塔，集腋成裘，必有一番作為啊！加上台灣的經濟實力，有高的國內生產毛額，有高的人均國內生產毛額；尤其，台灣生技業三大台柱，高端、基亞和浩鼎，大家分工合作，彼此力挺，怎可能搞不出疫苗國家隊？怎可能造不出世界衛生組織認證的疫苗？這不是緣木求魚，也不是水中撈月，而是台灣真的有這個實力啊！說不過去啦！事在人為，表示有人沒有積極任事，沒把重心放於此，以致搞成天大烏龍！整合生技界應是誰的工作？除了行政院站第一線外，經濟部首當其衝吧？再來，衛福部、中研院、國家衛生研究院，豈能脫干係？以我20年公職經歷，一個計畫要推動，要找出一個正確的、積極的，且適任的領頭羊，計畫才可能成功，否則，僅是半途而廢，功虧一簣罷了！結果，台灣放棄了，沒有找出一頭領頭羊來。

除了高端疫苗外，台灣另有聯亞生技和國光生技，照樣拼足馬力，日夜匪懈，也進行冠狀肺炎病毒的疫苗研發，採用的均是重組棘蛋白之蛋白質次單元疫苗，以台灣的生技能耐，這項技術有困難嗎？應該沒有！若碰上了瓶頸，有些小歧異、小插曲、小挫折，就讓中研院、衛福部、國衛院等國家單位，全力介入支援，又豈是問題？重點是如何把上述生技業者，組合成一個榮辱與共，不計成敗，為國為民，犧牲個人的國家團隊，而非互相掣肘，彼此扯後腿，相互猜忌的團隊，才是真正困難的地方，這正是領頭羊難找的原因。連領頭羊都有私心，怎成一個國家團隊？生技產業牽扯龐大的經濟利益，以高端疫苗來說，一年多來，據說台灣施打了一百萬人次，以一劑750元售價來計算，就是7.5億元的大生意，若加上逾期的、報廢的疫苗，也估算一百萬劑的話，總計就是15億元的龐大生意了，已經很接近高端疫苗生物製劑股份有限公司，其20幾億元的總資本額了。有誰願意犧牲奉獻，不計成本，放棄龐大利潤，擔任一頭公正無私的領頭羊？牽涉利益，業界就沒有領頭羊了。口罩國家隊和工具機國家隊，僅是2億元的生意，怎能跟疫苗生意相比擬？疫苗生意上看數十億呢！

疫苗生意上看數十億，我有眼無珠，我是低估了，如果疫苗獲得世界衛生組織認證，各個國家認同，大量銷往國外，縱然買一送一，亦無不可，生意就不是數十億台幣了，而是數十億美金了。其實，政府缺少了魄力，如果政府能拿出大刀闊斧的魄力，以1.5倍，甚至2.0倍的總資本額，收購台灣前三大生技公司，組合成一家國家生技公司，然後讓各生技公司認股，難不成造不出所要的疫苗？而政府所花的經費，大不了近百億，或者上百億而已，以台灣的經濟實力，綽綽有餘，足夠負擔啦。錢有了，技術有了，還欠什麼？第三期人體試驗嗎？還不簡單，用國家的力量，疫苗國家隊的口號，政府一聲令下，除了全國各縣市所屬的部立醫院外，全國各大醫學中心、各大教學醫院，有誰敢不參與人體試驗？醫院評鑑肯定讓它好看！醫院感染控制查核也肯定讓它好看！另外，全國共有368個鄉鎮市區，也就是有368家衛生所，也全納入人體試驗，你說說看，第三期人體試驗報告能不出爐嗎？不僅加快出爐，也加倍出爐呢！不過，這是我的幻想嗎？僅是南科一夢？黃粱一夢？事情不是我這個白痴，所想的那麼簡單吧！

前述，說台積電是護國神山，眾人皆知，怎說？有何根據？讓我詳細述來。民國110年9月21日，時報出版社，出版了「台積電為什麽神？」作者王百祿，他在書中曝光台積電成為護國神山的11個理由。作者王百祿，現任網傳顧問公司總經理、美商邦捷董事、台灣資訊智慧財產權協會秘書長、行政院僑委會華文網路教育諮詢委員，曾任行政院研考會網站評審顧問、經濟部海外人才諮詢委員、宏碁集團第三波資訊公司外部董事、中國時報系時報資訊公司總經理、NII產業協進會執行長、工商時報記者（召集人、副主任、即時新聞中心主任、）、中華民國科技記者聯誼會會長、台灣科技記者美國訪問團團長、台北市電腦公會理事、中華民國資訊軟體協會常務理事、中美技術合作會秘書長等。

我個人自作主張，自我發揮，把台積電成為護國神山的11個理由，換個角度，轉個方向，濃縮成台積電四個成就。台積電全名「台灣積體電路股份有限公司」，於民國76年2月，由張忠謀受台灣政府高層官員之託，所籌辦成立的，台積電就像中央山脈，從北到南鎮守台灣，帶動全台灣半導體上下游產業，一片榮景和蓬勃發展，故被稱為護國神山。此護國神山的「山」字，指的就是「中央山脈」。張忠謀，民國20年7月30日出生，生於浙江寧波，長於中國大陸和香港，曾就讀美國哈佛大學，畢業於史丹佛大學電機博士，台積電創辦人，曾任台積電董事長，中華民國工研院院士，於西元2006年、2018年、2019年、2021年和2022年，代表總統，出任亞太經濟合作經濟領袖會議（APEC）中華台北領袖代表，也擔任蔣經國國際學術交流基金會董事。曾任台灣工業技術研究院院長、麻省理工學院董事、紐約證券交易所顧問，曾獲得國際電機電子工程師學會（IEEE）榮譽獎章。2020年，富士比公布的台灣50大富豪，張忠謀資產15億，排名第28。

台積電第一個成就，台灣政府稅收首要命脈。以民國109年來說，台積電營收創下了高標，共1兆3000多億台幣，營業利益則高達5667億。若是110年，台積電營收又再次創下新紀錄，每月營收少者1000億以上，多者1500多億，總營收共1兆5874億元，年度增長率18.5%。至於111年，更加嚇死人，從1月至11月，總營收高達2兆0713億3100萬元，比去年同期增加了44.6%。最近10年，每年平均毛利50%上下，每年繳營業稅給政府，多達400億-500億元，如果加上百萬股民，每年的股票交易稅、股利稅，以及5萬多名員工的個人綜合所得稅，加總起來，台積電為政府創造近了1000億元稅收，它是國家稅收的主要大戶，令人敬佩和讚賞。相當驚人的數字，台積電豈只是護國神山？簡直是護國財神爺了！不是指一個財神爺，而是東南西北中，總共五路財神爺呢！

台積電第二個成就，半導體業世界巨人。台積電全球市佔率超過整體產業界50%，掌握全球各技術密集的產業，包括：電腦、電子、通訊網路、精密機械、汽車、航太、國防、智慧型手機、智慧型家電等，是這些產業核心組件的主要關鍵鏈供應中心，至於韓國三星電子、美國國際商業機器公司（IBM）、美國英特爾（Intel）、中國中芯、新加坡格羅方德、中國武漢弘芯半導體、台灣聯華電子等等，與台積電落差甚大，全都瞠乎其後，難望其項背。若是美國英特爾呢？它是世界第二大半導體公司，照樣望塵莫及，徒呼負負，力所不及，無可奈何！叫我第一名的，仍然是台積電，台積電執世界牛耳，居世界領導地位啦！（112年1月22日完稿）